苏芸暖看了眼祁政玺:“长平啊,当初为何要把佛教带来大乾啊?”
“为了让百姓更加的人心向善。”祁政玺说。
苏芸暖点了点头:“所以,你要有个态度,上行下效,女学办的再好,女子也没有科举入仕的心思,同样,当初办女学的初衷就是让女人活得更有尊严一些,这事儿你做,苒苒也得做,唯有如此才能让更多人才走出来,大乾并非是一个人或者一个朝堂就能行的,真正建设大乾的人,到任何时候都是百姓。”
祁政玺记住了母后的话,心里头便有了自己的想法。
翌日。
得到消息的抱夏找上门来,苏芸暖都有些哭笑不得了:“你啊,好端端的在京中享清福不行吗?这天南海北的找我做什么?”
“太后啊,奴婢见不到您的日子跟丢了魂儿似的,真是想得慌啊。”抱夏笑呵呵的说:“跟再您身边,我这心里头就踏实。”
苏芸暖让抱夏坐下来:“都大半辈子了,你别拘着,坐下来咱们聊一聊。”
“哎。”抱夏坐下来,等着主子问自己话。
苏芸暖问:“钧卿还没有心上人吗?”
抱夏一愣,怎么都没想到主子一开口竟然是问儿子的婚事,心里头好一顿感动:“有一个姑娘,我们都觉得挺好的,可钧卿这孩子啊,就是没有个态度,整日里都在钻研那些方子,真怕他到最后打光棍。”
苏芸暖噗嗤笑了:“要我说啊,那就是没动心,回头你可得紧着点儿办这事儿,等有了儿媳妇给你生了孙子孙女,心就踏实了,这回我可不留你在我跟前了,抱夏啊,该好好过一过清闲的日子了。”
本来还笑着的抱夏,突然红了眼眶:“主子,您跟前没有个使唤的人,我哪里能放心得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