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斯聿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声音干涩：“所以，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的人？”

他的声音带着颤抖，仿佛这句话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

乔鸢毫不犹豫地点头，语气尖锐：“难道不是吗？你包庇钟香莲，任由她逍遥法外，现在又在这里装好人，你不觉得恶心吗？”

霍斯聿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深吸一口气，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问：“难道你就真要放过那些恶人吗？”

乔鸢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放不放过又怎么样？反正不用你管。”

霍斯聿盯着乔鸢，眼神中充满了痛苦和无奈，声音低哑：“如果我生病了呢？你会原谅我吗？”

乔鸢的眉头微微蹙起，语气中带着疑惑：“生病？真病还是假病？”

霍斯聿突然笑了，笑声中带着一丝自嘲：“果然，你不会相信我。”

他顿了顿，眼神变得有些迷离，“我确实是病了，很严重的病。五年前，因为你的离开，我差点死了，是钟香莲救了我。但是，我完全不记得这件事了，或许我还忘记了其他的事情，只是现在还不知道。”

乔鸢的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却又咽了回去。

霍斯聿的眼神恢复了冷淡，他再次问道：“你真的不后悔吗？”

乔鸢的语气坚定：“不后悔。”

“我明白了。”霍斯聿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你好好休息。”

说完，他转身离开了病房，背影显得格外落寞。

乔鸢望着紧闭的病房门，深深地叹了口气。

霍斯聿走出医院，他掏出手机，原本打算预定附近酒店的房间，这时，老宅的管家打来了电话。

“少爷，钟先生在老宅等您，说要跟您算账。”管家的声音带着焦急。

霍斯聿不得不改变行程，直接驱车返回老宅。

半个小时后，他的车停在了老宅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