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局里,气氛凝重。
任家几位长辈早已抵达,包括任南熹的父亲。
看到乔鸢出现,他微微抬头,浑浊的眼中闪过惊讶。
“你怎么来了?”
乔鸢努力保持着镇定的语气,“我听闻南熹在这里,所以过来看看。”
她顿了顿,又问,“请问,南熹他……怎么了?”
任父叹了口气,语气沉重,“我们也不知道,警察打电话说他在这里,具体情况还没说。”
乔鸢的心更沉了。
任家的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这说明情况可能比她想象的还要糟糕。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任家几位长辈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焦虑的情绪在他们之间蔓延。
一个多小时后,一位年轻的警官终于走了过来。
“哪位是任南熹的家属?”
任老爷子和几位长辈立刻站了起来,七嘴八舌地询问:“我们是!他怎么了?在哪儿?”
警官示意他们保持安静,然后看向乔鸢。
“这位小姐,您是?”
“我是他的朋友。”乔鸢回答。
警官点点头,带着他们走向一间单独的房间。
推开门,乔鸢一眼就看到了坐在角落里的任南熹。
他的脸上布满了伤痕,头发凌乱,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沾满了污渍。
乔鸢倒吸一口凉气,几乎无法呼吸。
这是……任南熹?
那个曾经意气风发,在她最困难的时候伸出援手的任南熹?
任老爷子等人也愣住了,随即爆发出一阵惊呼。
“南熹!这是怎么回事?谁把你打成这样的?!” 他们激动地想要冲上去,却被警官拦住了。
“请保持冷静!他现在情绪很不稳定。”
任老爷子等人焦急万分,不停地呼唤着任南熹的名字,试图让他有所回应。
然而,任南熹却始终保持着沉默,只是紧紧地盯着乔鸢。
乔鸢走过去,轻轻抱住他的头,不住地安抚着:“没事了,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