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鸢眉头微蹙。

“什么意思？”

江钰不说话，只疯狂大笑。

乔鸢意识到从江钰嘴里问不出什么，立刻拨通了霍斯聿的电话。

“霍斯聿，江钰在你家楼下发疯，你过来把她带走。”

电话那头有了短暂的沉默。

“好，我马上过来。”

不到十分钟，霍斯聿的车就停在了乔鸢面前。

“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

乔鸢嫌弃地看向江钰，最后才把视线转到他的脸上：“霍斯聿，把你的疯狗看好，别再让她出来乱咬人。”

霍斯聿让人将江钰带上车，然后转向乔鸢，试图解释。

“其实，江钰她最近精神状态不太好……”

“精神状态不好就可以随意攻击别人吗？”乔鸢打断他的话，“霍斯聿，你以前是怎么护着她的，我可都记得清清楚楚。”

霍斯聿脸色一僵。

他知道乔鸢指的是之前江钰陷害她，而他却选择相信江钰的事情。

“以前的事情是我错了，我现在只想……”

“你现在只想什么？弥补？恕我直言，你弥补不了。”乔鸢再次打断他，立马下逐客令，“赶紧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

霍斯聿知道再说下去只会让乔鸢更生气，他深深地看了乔鸢一眼，转身离开。

灯光昏黄，将乔鸢的身影拉得很长。

江钰的话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

“你惹到不该惹的人了……”

究竟是什么意思？

为何陈凯也这么说？

算了，兵来土挡，她何必自找麻烦。

乔鸢很快就想通了，驱车离去。

这边，霍斯聿看着缩在后座角落，依旧疯疯癫癫的江钰，冷声道：“别装了。”

江钰的身体微微一僵，疯癫的动作逐渐停了下来，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又恢复了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斯聿，我真的……最近精神状态不太好……我控制不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