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霍斯隼的声音颤抖着，“请您告诉我，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

霍老爷子长叹一声，缓缓地闭上了眼睛，良久没有说话。

房间里再次陷入一片死寂，只有墙上的古董钟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仿佛在催促着时间的流逝。

檀香的味道越来越浓，仿佛要将霍斯隼窒息。

他的手紧紧地握成拳头，指关节泛白。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困兽，在迷雾中挣扎，却找不到出路。

檀香的烟雾依旧缭绕，霍斯隼感觉口中的苦涩怎么也化不开。霍老爷子的闪烁其词，资金去向不明，这一切都像一根根尖刺，扎在他的心头。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心中翻涌的情绪，起身告辞。

“爷爷，我明白了。”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霍老爷子睁开浑浊的双眼，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走出霍家老宅，冰冷的夜风吹拂在霍斯隼的脸上，让他稍稍清醒了一些。他抬头望向漆黑的夜空，一颗流星划过，转瞬即逝。他握紧拳头，眼中闪过一丝决绝。

“通知下去，密切关注白浔的一举一动。”他对着电话那头吩咐道，“我要知道他每天的行程，接触的人，以及所有的一切。”

挂断电话，霍斯隼转身走向停在路边的黑色轿车。车内昏暗的灯光映照着他冷峻的脸庞，如同刀削斧凿一般，棱角分明。

他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乔鸢决绝的眼神，以及她将合同扔在自己办公桌上时，指尖的颤抖。他的心猛地一抽，一种难以言喻的痛楚蔓延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