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林淑华气得浑身发颤，指着乔鸢的手指都在颤抖，“这就是你和长辈说话的态度？”

乔鸢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像是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再次睁开眼时，眸底一片清明，语气坚定：“长辈？这么多年我在霍家受足了您的白眼，我做不到以德报怨，您也不会成为我的长辈。”

她抬起头，看了一眼二楼紧闭的房门，那里是霍斯聿的书房，也是他们曾经的卧室。

“在我心里，唯一的长辈就是霍爷爷。”

“长辈？这么多年我在霍家受足了您的白眼，我做不到以德报怨，您也不会成为我的长辈。”乔鸢冷冷地说完这句话，转身就走，没有丝毫的犹豫。

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一下一下，像是敲击在林淑华的心上。

林淑华看着乔鸢离开的背影，气得浑身发抖，胸膛剧烈起伏着，像是随时都会爆炸一样。

“啪——”

她猛地站起身，一把挥开茶几上的茶具，精致的瓷器摔在地上，碎成一片片，尖锐的碎片四处飞溅。

“反了她！反了她！”林淑华指着门口的方向，怒不可遏地吼道，“真是反了她了！真以为我们霍家没人了？！”

站在一旁的佣人们全都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喘一声，生怕惹祸上身。

“一个个都哑巴了？！”林淑华怒火中烧，指着那些佣人骂道，“还不赶紧给我收拾干净！是想留着这些碎片割破我的手吗？！”

佣人们被她吓得一哆嗦，连忙手忙脚乱地收拾地上的狼藉。

其中一个年纪稍长的佣人一边收拾，一边偷偷地抬头看了林淑华一眼，心里暗暗叹了口气。

乔鸢在霍家这些年，过得确实不容易，处处被林淑华刁难，但她从来都没有抱怨过一句，一直都是默默忍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