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什么?”陈华直接打断江钰的话,语气严厉,“替长辈乱传话,还想狡辩,真是越来越没章程了!”
江钰被当着外人的面训斥,脸上火辣辣的,心里又气又恼,却不敢反驳,只得找了个借口,转身离开:“我还有其他事情,就不叨扰了。”
陈华看着江钰离开的背影,脸上露出毫不掩饰的鄙夷:“不过就是个上不得台面的人,也敢在我这儿叫嚣。”
乔鸢看着老太太这副护犊子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
陈华斜睨了她一眼,直接板起脸:“你个小丫头,笑什么,我还不是为你打抱不平?”
乔鸢硬生生将笑憋了回去,微微躬身,解释道:“没有,就是觉得你这样子像个护崽子的老母鸡,特别可爱。”
“可爱?”陈华被这个形容词气笑了,抬起手上的戒尺就要打人,“我看你是皮痒了!”
乔鸢算是被戒尺给吓着了,慌忙往院子里跑,一边跑一边讨饶:“陈老,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陈华看着乔鸢慌慌张张的样子,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这丫头,倒是给她这死气沉沉的小院增添了几分活力。
乔鸢的悟性很高,不过两天时间就已经掌握了缠花的基法。此刻,她正坐在院子里的石桌旁,手里拿着银丝和彩线,认真地缠绕着一朵小小的绒花。
陈华坐在一旁,看着乔鸢灵活的手指,眼中满是赞赏。这丫头,不仅长得漂亮,手也巧,假以时日,必成大器。
“你这丫头,倒是学得快。”陈华忍不住夸赞道。
乔鸢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都是陈老教得好。”
“少给我戴高帽,”陈华嘴上虽然这么说,但脸上的笑意却怎么也掩饰不住,“你要是真想谢我,就好好学,争取早日做出属于自己的作品。”
“嗯!”乔鸢重重地点了点头,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陈老,您对文物有什么看法?”乔鸢一边调整着手中的银丝,状似不经意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