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脑子轰的一声,“那天……不是做梦?”
他缓缓离开她的唇,揉了揉她的脑袋,“你以为随便做个梦都能梦的那么真实?”
“难道你那时已经对我有非分之想了?”
他看着她,只给了她四个字,“……情难自制。”
她心头一颤,讷讷地张了张嘴,正要说些什么。
叩叩叩。
门忽然被人敲响。
她身子一僵,不敢再说话。生怕外面的人听到里面的声音。
他拍了拍她的脑袋,“放心,有结界,他们进不来,也听不到里面的声音。”
她尚未松口气,便听外面的声音传了进来,“皇上,鸢儿求见……”
黎玖夏身形颤了颤。
木子鸢那么晚来这做什么?
精神力倏然探出,扫了外头一圈。
门外,木子鸢身着轻薄的纱衣,肚兜在纱衣里若隐若现。她一张脸通红,有些紧张,有些无措,眸子里却是满满的鉴定。
她脸色一沉。
这人是故意的?故意奉上带着春药的香囊,然后深夜过来献身了?
春药是君尘易的。
为什么是由她的手献上来?
难道她和君尘易勾结了?
“那日你受伤后,我没有心思在顾她,她便被君尘易掠走了。”他缓缓出声,似在解答她的疑惑。
她看了他一眼。
他不是很坚定的要救木子鸢么。
怎么后来又不救了。
微生凡尘好像会读心术,拍了拍她的脑袋,“笨蛋,你都出事了,我当然没心思关注她。不要怀疑我。”
屋外,“皇上,你在么?”
木子鸢的声音再次响起。
她眉头紧皱。
看向他,“若我不在,你是不是真的会把她放进来?”
中了春药的男人和赤身裸体的女人,想都不用想,肯定是天雷勾动地火。
他叹了口气,“阿玖,你脑子里都胡思乱想什么呢?我不会让她进来,你一定会在这里。”
黎玖夏心头一紧。
这人永远都那么有自信。
他拿自己的身体做赌注,就不怕出个意外,就这么丧命么?
外面的木子鸢站了一会儿。
见里头没回应,想推开门,却发现门如一座大山,任她怎么用力怎么想办法,都纹丝不动。
她脸色一变,转身就想爬窗。
禁卫军却已巡逻而来。
她穿了一身薄纱,来这儿也是偷偷摸摸来的。
若被人看到……
她一急,也顾不得别的,急忙飞身跳上一侧的大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