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荔脸色微沉：“这人是有什么大病不成？”

“怕是病的不轻！”霍辰衍附和了一句：“走吧，咱们也把单填了。”

接待员看着俩人的单子，目光在几人之间来来回回地确认了一遍。

“你们说的实验，我之前在网上也看到报道，而且上面的领导也十分重视，秦老是位老领导，如今锒铛入狱，我们也是没想到。”

“既然有人替他喊怨，我们自然不会坐视不理，这样吧，既然你们都想证明自己是对的，那这场实验将会以真播的形势公开。”

“实验病人会采取公开招募的方式，以自愿者的身份加入，你们双方可有意见？”

听到这话黎荔反而松了口气：“我没意见，但有一点，自愿者年纪不能超过五十，可以有慢性病，也可以不那么康健，但是……”

“不能有绝症跟不治之症。”

接待员点头：“詹先生这边呢，你对自愿者有什么要求？”

“年纪可以放宽到六十岁，但不能有任何病症。”詹君保看向黎荔：“为了我们实验用药的效果，我劝你不要用有病的自愿者。”

黎荔脸色一沉：“你是不是忘记了，你们的人之前可都是在给绝症病人用药，你们那时候怎么没考虑过这个问题。”

“呵……你也知道是绝症病人，我们给他用药至少给了他希望，而你呢？”詹君保一脸轻视：

“你直接把人给治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