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程欣摇头：“对正常人来说没毒，但对孕妇来说就致命。”

“……”黎荔脸黑了好几度，自觉的去了前院。

霍辰衍脸色也不太好：“为什么这箱子要抹上这种毒？”

“不是毒，是防虫蛇的药，这药太烈，加上这箱子本身所用的木料，所以对孕妇来说不是什么好东西。”

季程欣伸手打开箱子，霍辰衍往前凑近：“都是些手稿？还有些相关书籍？”

“应该是老头这些年来的研究成果，他不想引起注意，所以没对外发表过。”季程欣翻了几本：

“全是老头的心血啊，不面世可惜了，带回去吧。”

她顿了顿：“换个箱子吧！”

“那这味道不散，小荔是不是也不能翻看？”霍辰衍多问了一句。

季程欣点头：“她暂时是看不成了！”

回程的飞机上，黎荔问季程欣：

“外婆留下的东西还没有找到，您不找了？”

“等我先见着钥匙再说，不急。”季程欣闭着眼睛假寐，看起来很困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