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程欣像是知道她会来，泡了壶菜等着。

“坐吧！”季程欣指了指自己对面的沙发。

黎荔瘪了瘪嘴，她想坐妈妈身边的沙发。

“别不高兴。”季程欣失笑：“都是当妈妈的人了，怎么还把情绪挂在脸上，一点都不稳重。”

黎荔扶着肚子：“有妈妈在，我需要什么稳重，说说吧，您到底怎么想的？”

“我不在国内的这些年，肖禾都对你们做了些什么？”季程欣开门见山，很是直白地问道。

黎荔抿嘴：“也没什么，给钱外公外婆不会收，也就是过年过节，平常时候送些吃的用的，还给我买过些衣服。”

“我之前一直以为是黎容城买的，为此还高兴过几天，后来外婆才说是肖叔。”

“你也别想着欠他的人情，能用钱去还掉，小二十年的关心与守护，不是几句话说得清楚，也不是钱能抹掉。”

季程欣一脸无语：“难不成，我还要以身相许？”

“没让您以身相许。”黎荔嘿嘿一笑：“不要把他推开就成，就算您最后也没爱上他，至少可以把他当家人一样的相处？”

“您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