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对。”霍辰衍点头：“二十多年前负责给翟家人治病的就是季老。”

黎荔想起来了，这事之前霍辰衍提过一回：“是我外公对吧？我们查东方国泰的时候查到过这事？”

“当是季家出事，之所以被逼到走投无路的境地，就是因为翟家人被人支开，对吧？而支开的人是李老的人。”

“也正是因为这事过后，翟家的政敌慢慢崭露头角，李老也越爬越高，对吧？”

霍辰衍点头：“你说的没错。”

“可是。”黎荔拧眉，想起之前的调查结果：“冰姐说这事跟李家没关系，李老并不知道东方国泰的所作所为。”

“而且东方国泰自己也说了，这事跟李老无关。”

霍辰衍眉头微紧：“不是李老！二十多年前，他还是个小虾米，根本不是翟家的对手，他不过是把对付翟家的刀。”

难道……

黎荔心头有不好的预感：“不可能吧？”

“就是你想的那样！”霍辰衍抿了抿嘴：“当年能不动声色支走所有翟家人，让季家孤立无援的人可没有几个。”

说起这个，黎荔想到一件事。

“你还记不记得我当初去见过李老，并且从东方国泰手里救下了他？”黎荔没等霍辰衍回答，接着道：

“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我有理由怀疑，当初东方国泰给李老喂下那枚药丸，目的也是为了实验，为了逼我出手的实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