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神色已经恢复正常，没了之前的疯狂。

她按着头，眉头皱成一团：“这是哪里，我这是怎么了，你们是谁？”

“你不记得了？”黎荔眯眼看着她。

卫子舒轻轻摇头：“我们认识？”

“那你记得什么？”黎荔上前一步，一把抓住她的手。

卫子舒下意识地往回缩了一下：“我记得我在狂商场，准备去买身衣服，然后就打了个车，我说我要去医院……”

“对，我是要去医院的，我要去见Adrien，他是我的仇人，我要杀了他……”

黎荔心里一慌：“好了好了，没事了，你在车上晕倒了，司机把你带到了我这，我是医生，你的状态有点不好我会替你治病。”

“治病？”卫子舒一脸茫然地看着黎荔：“为什么要给我治命，我没病，我得走了，我要去找Adrien，我得杀了他！”

“……”

霍辰衍眸色一沉：“你为什么要杀他，谁让你杀了他，你身上的毒药又是哪里来的？”

“是阿强！”卫子舒没什么表情地开口：“是阿强说要杀了他，他是怀人，他害了我们卫家，我们卫家没了，什么都没了。”

“杀了他，只有杀了他，卫家才会回来，才能给卫家人报仇！”

黎荔深吸一口气，伸手抓着她的手：“那你知不知道杀人犯法，他死了，你也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