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国泰的整张脸都扭曲狰狞：“你真有本事就斗倒他后再说，别再这为难我一个老人家。”

真有脸说。

黎荔收了针：“你是不是忘了他也是个老人家！！”

“不过你放心，我这人向来不厚此薄彼，他当初是怎么对季家的，我也会怎么对他，我记得没错的话，当年他的政敌出过事！”

“可他运气不太好，那位政敌身端影正，到最后也没查出什么事，虽然事是没查出来，可他审查期间旧疾复发！”

“那时候的医疗水平有限，加上季家出事，你们又从中作梗，导致那位送医不及时，后来在医院去世，李老这才上位。”

东方国泰没想到她连这些事也知道，他这会已经没有力气再瞪黎荔，整个人没什么生气地趴在桌上。

“这些事不过是你的猜测，你没有证据，你证明不了什么!”

黎荔叹了口气：“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这些事我既然能说出来，怎么会是猜测呢？”

“李老如今的地位，翟冰想查他确实不容易，但如果与翟家政见相同的其他高位者知道了当年的事，你说他们会不会出手？”

黎荔也不等东方国泰回答，手起针落，一针比一针狠，愣是扎足了十三针，才收手。

而东方国泰早就痛的没了知觉，整个人像条死狗一样瘫在椅子上，只一双阴冷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黎荔。

黎荔啧了一声，没再跟他说一句话，转身离开。

“我要是主动交代李老的事，能不能减刑？”东方国泰撑着一口气问道。

黎荔的手扶着门，脸上的冷讽意味更重：“你就这么怕死？不过是被扎了几针就妥协了？刚也不知道谁说我斗不过李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