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冰也只当是这个原因。

俩人进了审讯室，之前被审讯过的中医师再次被带进审讯室。

“听说是地下实验室的负责人，年纪最大资历最老，大家都以他的话为中心，口供也围着他转。”翟冰小声的在黎荔耳边说了一句。

黎荔心下了然：“会不会是医疗记录本的主人？那本子呢，可能找到？”

“我让人去取。”翟冰对这些奇奇怪怪的研究不是很懂，那个写的跟天书一样的记录本她也看不明白。

不过，她相信黎荔能懂。

本子很快被取来，黎荔当着那位中医师的面翻了翻：“这年头用笔写日记的人已经很少，还是这么详细的记录，很难得。”

她看得认真，边看边评价，不乏有专业的词汇冒出来，原本垂着头坐在椅子上的犯人，突然抬头看了她一眼。

“小姑娘懂中医？”老医师的眼睛亮了亮。

也就是他的这一个抬头，让黎荔藏在脑海深处的记忆突然就冒出来。

“倪爷爷？”黎荔微微蹙眉：“怎么会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