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时间太过久远，不刻意去回忆，根本想不起来。

黎荔对季程欣完全没了印象：“后来呢，你爷爷的病好了吗？”

“好了。”霍辰衍的声音沉了两分：“只不过，等他想感谢这位救命恩人的时候，才知道季家出了事。”

黎荔想到一个可能：“所以当年你爷爷出事后，奶奶会去柳县并不是偶然？”

“嗯。”霍辰衍点头：“我也是后来才知道，其实在季家出事后的几年，我爸跟我爷爷一直没放弃过追查季家的事。”

也正是因为如此，申北跟萧氏才成了死对头！

黎荔想起个问题：

“当年爷爷跟爸会出事，是不是不光是因为大伯。这里面也有萧家人的原因，他们利用了大伯跟韩雅。”

霍辰衍脸色暗沉：“是。”

不过找不到证据，霍明华太蠢又眼高手低，嫉妒弟弟的才华、嫉妒弟弟被父亲喜欢，甚至嫉妒弟弟的女人！

萧家人正是利用了这一点，让霍家父子出了事！

黎荔听得难受：“对不起，我都不知道这些！”

“傻丫头。”霍辰衍偏头亲了亲黎荔：“霍家的仇已经报了，萧家人除了萧陌，谁也不无辜，他们一个也跑不了！”

黎荔用力点头：“他们都该死！！”

“想没想过，萧家为什么会算计季家？”霍辰衍低头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