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闻森说的都是真的，似乎他的牺牲还挺大。

毕竟萧清算计她在前，他们算计萧清在后，说来说去，除了公司的利益之外，也有给她报仇的成份在里面。

黎荔拍了拍她的手：“我就问你一句，你现在对闻森到底是什么感情？”

“我不知道。”霍晨栖再次摇头：“之前我们俩都出事后，我再也没联系过他，但要说不想他，那是自己骗自己。”

“他是我从小到大唯一喜欢过的人，天知道，他回国的那一刻我有多高兴，可我觉得自己脏了再也配不上他。”

“我没脸再联系他，加上萧清的事……我就只有一个念头，打败萧清，让萧清变得一无所有。”

黎荔眉稍微扬：“那之后呢，等萧清一无所有之后呢，你还要闻森吗？”

霍晨栖垂着头：

“他是被萧清算计，我知道他不爱萧清，等萧清一无所有，萧氏集团被我哥打败，他也就自由了，这之后要怎么做是他的事。”

“我没想过我跟他的事，我不敢想。”

黎荔有些意外：“那这段时间以来，他可有主动联系过你？”

“没有。”霍晨栖又摇头：“我手机每晚都会收到不同手机号发来的相同信息，就两个字——晚安。”

霍晨栖咬了咬下唇：“之前我以为是黄友荣发的，可后来我知道不是他，那时候我就猜测是闻森。”

“可我不敢去证实，甚至不敢去想他的名字，我把我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我的公司上，让自己再也不去想关于他的任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