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声越来越远，很快就完全听不见，黎荔的思绪却没有收回。

等上了车，霍辰衍倾身过来给她系安全带：“在想什么？”

“刚刚看到韩夫人，让我发现一个问题。”

黎荔抬手捧住霍辰衍想要退开的脸：

“衍哥，你好像不像爸爸也不像妈妈，跟霍晨栖更是半点不像兄妹。”

“我小时候也这么问过奶奶，奶奶说，我像她。”霍辰衍抓下黎荔的手：“我是货真价实的霍家子，这一点你不用怀疑！”

黎荔甩了甩脑袋：“那可能是我想多了，对不起！”

“也不一定。”霍辰衍发动车子：“有一段时间，我也怀疑过我不是韩夫人的儿子。”

对对对，黎荔就是有这种感觉。

虽然她自己没有过妈妈，可没吃过猪肉还能没见过猪跑，小时候她因为羡慕别人有妈妈，可没少观察过‘妈妈’！

韩雅跟她观察过的那些‘妈妈’太不一样了！

她看霍辰衍的眼神，完全没有‘母爱’这种东西存在！她根本没拿霍辰衍当她的孩子！

黎荔手指微曲，忍不住咬了咬牙：“那……结果呢，你可有去验证过这事？”

“奶奶不让。”霍辰衍伸手过来轻轻拍了拍黎荔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