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小姐，长得漂亮没有错的，我们也可以放肆的大笑，活得更张扬一些，这世上不止一个刘珍。”

“如果因为她这样的人就阻止了我们笑的权利，我觉得不值。”

杨絮冲黎荔眨了眨眼，显然是看出她这张清冷面容下的顾忌：

“悄悄告诉你，曾经有人说我长了一张天生的小三脸，笑起来跟狐狸精似的，眼睛会勾人！”

“可那又怎么样，我又没用这双眼睛去勾他家男人，她凭什么不准我笑，你说是不是？”

黎荔点头：“你说的对，或许我是该多笑笑。”

“那就对了。”杨絮拍了拍她的肩膀：“我们除了眼睛像，五官其实完全不同，你比我更漂亮，别怕，只管笑就是。”

“好。”黎荔冲她弯起嘴角，第一次冲她露出真诚的笑意：“送你两个新闻要不要？”

杨絮拉开椅子又坐下：“还有这好事？”

“要不要报道，该怎么报道你自己判断，我只负责提供消息。”黎荔拿出只录音笔。

“……”

下午，关于合烁传媒进军工程原材料行业的事，就被各路媒体报道出来，钱宝堒花高价屯货的消息也不胫而走。

合烁传媒的股价一直跌到闭市。

回浅水湾的路上，霍辰衍递给黎荔一个文件袋：

“与韩氏的合作协议，你抽空补充完整，这事暂时不公开，所以不要在公司做。”

黎荔眼睫微垂：“是要跟建南项目正式签约后才能公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