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辰衍表情柔和，嘴角也勾起一抹笑：“嗯，我知道。”

“是不是该说正事了，人在哪里？”齐丞出声问道。

霍辰衍指了指不远处的房间：“都在里面。”

几人一道走进那道门。

房间里的人不少。

有警方的人，萧氏的人，还有郭芯跟周扬。

萧天成看到霍辰衍进来，抬步走过来：“既然黎助理到了，那就赶紧问，我也想知道，这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说完后转头面向程潜：

“程主任，我们的竞标资料是有人匿名投递到我们官方邮箱，在今天之前，我并不知道我们的数据跟申北雷同。”

霍离又看了眼黎荔：“更不知道，申北的数据是由黎助理收集。”

什么数据？

黎荔眉头轻蹙，朝程潜看了一眼。

“黎助理，这两份竞标书中的数据你可有印象？”程潜指着电脑屏幕问道。

黎荔看向电脑，立马发现两份大同小意的数据图例分析表，两份表都是出自她的手。

“当然，这两份图表里的数据都是我收集整理，请问有什么问题？”

程潜目光微深，眉头微皱成一团：“请问这些数据你是从哪里得来？”

“申大的资料室，我问过馆长，他们说这些数据并不是秘密，我需要用可以自己整理，不过需要在馆内做好登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