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荔一脸无语：“韩总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他是韩筠的亲哥。”

这事她已经知道，可她以为他们兄妹感情不好，韩筠不会跟韩商说她的事。

不管是谁说的吧，反正韩商肯定是知道了！

“哦。”黎荔垂头：“刚刚的事谢谢。”

“应该的。”霍辰衍的回答很官方：“说起来，是我连累了你！”

这一点黎荔半点不否认。

“他双眼无神、面色发白，还有点体虚无力的症状，不是长期纵欲过度，就是肾有问题，这个项目他拿不到手。”

黎荔一本正经地说起萧天成：

“他肯定比不过你！”

霍辰衍像是被人喂了口蜜：“嗯，我知道。”

这么自信？

黎荔挑眉看了他一眼：

“霍总，我应该说点什么？”

霍辰衍继续替她夹菜：“什么都不用说，吃饭。”

“那……你也吃。”

见他没有要避嫌的意思，黎荔也不再矫情：“我之前去见了程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