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刺猬什么时候才能多在乎他一点？

“他们请客吃饭是不是想刺探我们竞标书的走向？”黎荔蹙了下眉：

“可我们的标书方向都还没定，他们也刺探不出啥！”

霍辰衍见她一脸纠结的表情又有些好笑：“如果你是萧天成，你现在最想知道的是什么？”

“自然是项目的核心，只有知道了项目的核心要素，才能定标书的大方向，根据这个大方向去写亮点，才能打动招投方。”

霍辰衍点头：“那你说，他在请不动招投方的情况下，请竞争对手吃饭，目的是什么？”

“我知道了。”黎荔虽然不太懂生意场上的套路，不过不防碍她学的快：

“两个目的，一是套我们的标书方向，而是用项目的核心误导我们。”

“不管哪个目的达成，他们都能在竞标环节中掌握优势。”

霍辰衍摊开手：“解酒药带了没？”

“带了。”黎荔掏出个小药瓶：“带了两瓶，要不要给其他人一些。”

霍辰衍拿过其中一瓶递给秦牧：“下车后，盯着我们的人服下去。”

“知道了。”秦牧抖着手接过药瓶：“这药效果怎么样？”

为什么黎助理不早点来公司，他这一年多来跟着霍总应酬，胃都要喝报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