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很轻，似乎带着一股安抚的温柔。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之前的事，也可能是因为黎荔今天的酒喝的有点多，她的胆子大了些。

“霍辰衍，之前张晨说的那些话都是真的吗？”

“张晨是谁？”

黎荔眼睛眨了眨，里面盛满了笑意：“没谁。”

一个连人名都记不住的人，又怎么可能跟他有过亲密关系！

“嗯。”霍辰衍从后座拎了条毯子给她：“困了睡会，到家了我叫你。”

黎荔抱着毯子，眼睛一眨一眨地看着他：“我不困。”

“醉了？”

黎荔摇着脑袋：“我才没有，我酒量好着呢！”

“有多好？”霍辰衍温柔极了，暗暗地哄着她往下说。

黎荔撅着嘴：“你别不相信，我说的都是真的。”

“小时候，我刚到柳县的时候适应不了那里的气候，三天两头的总是生病。”

“外婆就给我泡药浴，从小就泡，泡到十八岁，十八岁后，药浴不泡了就改喝药酒。”

“外公以前说总说，女孩子要有点酒量，不然在外面容易吃亏。”

提到外公，黎荔的眼框红了红。

霍辰衍伸过手抓住她的手：“你外公说的对。”

“我外公说的当然对。”黎荔不想在霍辰衍面前哭，她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紧紧抓住霍辰衍的手。

“从那之后，我几乎每天都会喝上一杯，慢慢的我的酒量越来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