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接过筷子在他对面坐下，本来就没吃早餐，这会肚子正咕咕直叫。

她把一个水晶包塞进嘴里，小脸鼓起一个包，偏偏她吃相很得体，闭着嘴用力咬，包子在她嘴里滚来滚去，小脸一鼓一鼓。

霍辰衍没忍住，伸手在她鼓起的脸颊上戳了一下。

“你做什么？”黎荔不解地瞪着他。

霍辰衍嘴角荡开一抹笑：“很可爱！”

他的笑很难得，并且让人感觉到温暖，黎荔看呆了眼：

“你想笑就笑，我平常不那样的，我……喝多了，你就当我是犯癔症。”

黎荔泄气地低下头，感觉自己在霍辰衍心中的形象全没了。

读书那会，她不是不知道学校里的传言——同学们都说，她是高冷女神，学习好长得漂亮，性格清冷。

比起天生尊贵、出生就高高在上的霍辰衍，她的清冷是她唯一的保护色。

现在这层保护色没了，他一定觉得她很好拿捏！

一点骨气都没有了！

胆小又懦弱，真应了霍晨栖的那句——装腔作势！！

霍辰衍收了笑：“没笑话你，只是觉得很可爱。”

怕她不信，他又肯定了一句：“真的很可爱。”

他这人什么毛病，居然会觉得喝多了酒，又哭又闹又怂又胆小，抱着人就撒娇耍赖的人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