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晚如越墨琛所说,还有些不知所措。
但她并不是被吓到了,而是她见过太多人性的卑劣丑陋之处,却不知道该怎么对待这样浓烈真挚的热情。
沈星晚和越墨琛在新房坐定,越夫人一脸神秘地看着他们。
“晚晚,墨琛,”越夫人推了一下桌上的水晶托盘,道:“时候也不早了,喝完这杯交杯酒你们就好好休息吧。”
?
还要喝交杯酒的吗?
沈星晚本能的觉得有些奇怪。虽然心中疑惑,但沈星晚心中并不抗拒越夫人。
她端起小巧仿古的青铜酒杯,举着,看一眼越墨琛,催促道:“拿起来啊。”
越墨琛看一眼她,欲言又止。
越墨琛看她的眼神有些奇怪,沈星晚心中疑惑,不就是杯酒么!越墨琛酒量不好?
越夫人双目放光地看着两人,有些心急地催促道:“快喝呀。”
沈星晚和越墨琛挽着手,沈星晚一口闷掉了。
她本来是怕这酒辣喉咙,没想到还怪甜的,桃花的清香在唇齿间绽放。
沈星晚看向越墨琛。晶莹的酒液从他唇间滑落,沿着喉结滚下,莫名的性感惑人。
沈星晚再往边上一扫,发现越夫人竟然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门口,只留一个背影,甚至还帮着掩好了门。
听见咯噔一声落锁的声音,沈星晚的心也咯噔一下。
为什么要锁门?!
沈星晚抬头疑惑地看向越墨琛,他薄唇轻启,眼神玩味地看着她:“是助兴的酒。”
助兴!
助兴的酒?!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沈星晚总觉得身上有些发热,她镇定下来问道:“你不是也喝了吗?你肯定有解药对吧?”
“谁告诉你我喝了?”越墨琛眉毛轻佻,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沈星晚胸中气结,怒瞪他:“你知道是那种酒,怎么不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