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穷凶极恶的黑衣人很快被制住,五花大绑拖到阳台上。
但她还被男人压在身下,那群穿着西装的人像是熟视无睹一般退到了阳台,眼观鼻鼻观心。
沈星晚脸上羞红,推了推男人,没推动。
她看见男人睫翼轻颤,心中有些羞恼:“你快起来啊!还在我身上做什么?”
男人依言就准备起身,沈星晚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男人就又踉跄一下,重新压回了她的身上。
“不好意思,眼睛闭着看不见。”男人声音低沉磁性,像是大提琴一般惑人。
这男人耍她呢?
“那你睁开眼!”沈星晚咬牙切齿。
男人睫翼掀开,墨色的墨子一眨也不眨地望着她,沈星晚的心跳没出息的漏了两拍,但也只是片刻便调整好了。
“你快从我身上下去!”沈星晚又推了一下男人坚硬如铁的肩膀,气呼呼的。
越墨琛莫名觉得好笑,提醒道:“沈小姐,我刚才可还救了你一命,施恩莫忘报。”
“施恩莫望报,几个字还给你。”沈星晚一字一顿又重复了一遍,“要不是因为救你,我也不会遇上这种麻烦事!”沈星晚白他一眼。
越墨琛似笑非笑地看她一眼,眼神中带了些玩味,这个沈小姐看来还什么都不知道。
有点意思。
“沈小姐,后会有期。”越墨琛只留下了一句话,身影融于溶溶夜色之中。
“越爷,”躬身等在外面的江二有些迟疑道:“要继续行动吗?”
“不必,”不知想到了什么,越墨琛万年的冰山脸上竟然有了变化:“派人暗中保护她回沈家。”
如果是她来当他的新娘,倒也不是不可以。
沈星晚看向阳台,除了破碎的玻璃证明刚才真的有过一个满身血迹的男人来过,一切都像一场梦。
不对!沈星晚走到阳台上,一片碎玻璃渣中躺着一张纸牌——黑桃k!
纸牌的边框镀了层金圈,中间黑桃k的图案是浮雕的。
沈星晚瞳孔微缩,七年前车祸后她在医院醒来,口袋中也有张这样的纸牌。
这张纸牌究竟是那群黑衣人留下的还是那个男人留下的已无从得知,沈星晚指尖有些发白,紧紧地将纸牌攥在手中。
不论如何,她都要再找到那些人。
沈星晚微微吐气,平复自己的心情。
静下心来,沈星晚刚舒展的眉头又微微拧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