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流淌着,染红了地面。
几人倒地,一人站立。
周正将刀上的血甩干,阴冷的看着那些痛苦哀嚎的人。
刚才他都避开了要害。
流血不可避免,能否坚持到事情结束,待会阿sir来清理场子,就看他们自己的造化。
就在周正准备继续去找霍盈盈时,才看到不远处还坐着一道人影。
“对付几个小喽啰不要以为自己行了。”
周正之前给霍盈盈打电话知道了那边有几十人。
这时候出现任何声音,他都不觉得奇怪。
“滚这个字我已经不想再说了,现在谁挡我路,我杀谁!”
“哎哟,我好怕哦,当初若是我只会耍嘴皮子,霍爷怎会招我入同堂阁。”
“你还好意思提霍家,你这样的叛徒死不足惜。”周正走近,端详着对方。
“这世道哪有认主的说话,都是雇佣关系罢了。老板能炒我们鱿鱼,我也能炒老板的鱿鱼,换个开价更高的老板。”
男人阴冷的露出一抹邪笑,手里握着烟杆,这东西也叫拦面叟,是种比较冷门的兵器。
“乡巴佬,瞧你那样子,跟没见过市面一样。”
男人似乎对自己的兵器很满意,也很有自信。
“兵器越怪,死得越快,知不知啊?”
“我知你.妈个老母鸡啊!”
男人双腿微曲,脚步迸发出去,身形如猛虎下山之势,手中的拦面叟,烟嘴开过刃,朝周正的脖子划去。
“煞X。”
周正举起砍刀,用刀背砸在男人的头上。等男人倒地,周正又重复的用刀背重重砸下。
清脆的骨头断裂声传来,男子嚎叫了几声就昏迷过去。
“我说过。”
“兵器越怪,死得越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