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仿佛真的犯了这些罪一样。

他仿佛真的就是罪该万死的罪人！

下一刻，宋山恼羞成怒。

“满口胡言！”

“你这张狗嘴里面吐露不出一句真话来！”

他狞笑一声，“既然你说你问心无愧是吧，正好，我的公司，还有我身后这些老板的公司的生产车厢之内，都有着全方位无死角的监控，只要一查就能够查出你究竟有没有搞鬼！”

“等到真相浮出水面，我看你哪来的底气敢继续如此嚣张！”

“你这个废物！”

这等幼稚的陷害之际，如果放在二十年以前，网络和科技尚且不发达的年代，说不定他今天还真的会栽倒在这里。

现在可就大为不同。

没做过的事情就是没做过的事情，他可不是秦雪那种没脑子的傻子！

聂波的眼神仍然波澜不惊，反而从自己的背包中摸索出了几份资料，闲庭信步地走到了段泽明身前，毕恭毕敬递向。

“段大队长，这是我刚才收集到的，有关于宋山公司的所有犯罪记录。”

“包括他们如何找人偷梁换柱造假产品。”

“更是包括近十年以来，以宋山为首的一众集团的老板明里暗里打压大大小小的公司所采用的一些下三滥的手段。”

“不乏有人在他们的打压之下搞得家破人亡，甚至一夜白头，跳楼自杀。”

“也不乏被他们整的原本家世富贵的人，此刻只能够带着妻子儿女，终身长久地住在昏暗潮湿的地下室之中，永无抬头之日。”

“他们确实是发财了，但是他们发的财，所赚的钱，都是昧着良心踩在别人头上的杀人钱！”

聂波给出的证据，直接给了宋山怦然一击。

单纯是润滑油的事情也就罢了。

就算是到时候被冤枉被诬陷，判自己犯了罪，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毕竟这批货还没有流向市场，最多简单给他一点象征性的惩罚也就了事。

唯一的担忧则是，面前这些可能让自己陷入舆论的记者。

但是这又算得了什么呢？

他活了这么多年，有的是法子，也有的是人脉去封住这些记者们的口，让他们不要把关于自己的新闻给发表出来！

但是一旦涉及到了自己以前所做的那些事，那事情就大条了。

因为聂波说的没错。

此前他确实是犯下了很多的罪，造下了许多的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