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阳也失笑地摇了摇头。
原本心中的急迫感消散一空,他玩味地看着身旁的弟弟安庆。
“段部长是出了名的公正严明,秦大哥能和他如此熟悉,当然不可能是什么为非作歹之辈。”
“你对他的怀疑可以打消了。”
安庆脸色变得羞愧起来,点了点头。
他悄声说道:“事情结束我会给他道歉的。”
段泽峰亲自从周江河手下忐忑的手中接过了手铐的钥匙,解开了秦尘等人手中的手铐。
秦尘一脸笑容。
“段大哥,这小子刚才诬陷我说我贩毒。”
她堂堂官方机构却出现了这种不问青红皂白就把人关押的败类,你的监察机构是应该好好管管了。
段泽峰的眼皮垂了下来,眼神从刚才的热情转变为阴沉,冷冷地瞥着一旁的周江河。
“跪下。”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却夹杂着无与伦比的气势,让周江河吓得心惊肉跳。
难看的脸色在周江河的面孔之中浮现,他试图狡辩。
“段部长,我没有冤枉他,我说的都是实话。”
话音未落,段泽峰如同万年寒冰一般的凌厉声音再次传了出来。
“我让你跪下听不到吗?”
周江河红了眼,心里面已经掀起了惊涛骇浪。
他心中仔仔细细地把事情的起始到经过想了一遍,觉得自己造假的证据万无一失。
绝对不可能被人发现端倪。
加上背后还有邓苟齐撑腰,他不可能出事,于是胆子也壮了起来。
“段部长,我这里有秦尘等人作奸犯科的证据!”
段泽峰大喝一声,对着身旁的手下伸出了手。
“棍子拿来!”
手下被段泽峰的气势给吓到了,忐忑不安地双手递棍。
砰的一声。
尖锐而又泛着森白的钢棍,重重地敲打在周江河的膝盖之上,而周江河也再也控制不住地跪倒在地。
钻心的疼痛顺着膝盖蔓延全身,让他有一种濒死的窒息感。
段泽峰回首,望向秦尘。
“秦先生,你想怎么处理这个人?”
秦尘微咪双眼,想了几秒以后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