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冷笑了一声,话语之中的愤怒已经不再掩饰。
“如果这次真的有伤亡,你觉得咱俩还有机会坐在这里聊天吗?”
“哎,你啊...”
不知不觉间,一声长叹。
那被称作老张的老人,在望向自己老友的神情中,愤怒渐淡,惋惜愈浓。
“那,那一位的意思是...”
随着这声叹息,鲁老更加的不知所措起来,姿态也放的越发的低,话语中尽是恳求。
“哎...”
老人看看眼前的老友,又是一声长叹。
“嗯,关于此事,那位是这么说的,鲁家......”
“......至于你那儿子,十年,一条狗,可活!”
“你,同意吗?”
鲁老闻言又一次深深的盯着自己这位多年的老友。
沉默。
良久之后,淡笑一声。
“呵呵,老张,你这问题问的,我现在同意与不同意,又能如何呢!”
“自作孽不可活,他还能当条狗,也算是磨了性子吧!”
“至于这鲁家,就按那位说的来吧!”
“终究是我,宠坏了他们!”
“呵呵,是我,是我啊...”
鲁老自嘲的笑了笑,话音也到此戛然而止。
他用颤抖的右手缓缓将手中的茶杯放下,又慢悠悠的拿起了一旁的茶壶。
淡黄色的茶水如柱一般流入了茶杯中,直到溢满了整个桌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