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煜和一个年轻人正在讨论着什么,看着似乎很激烈,谢煜手不停的比划着。
乔为初走近,听他们两人辨了一堆医理、药理。
听不懂。
她转眸扫了一圈祠堂里躺着的人。
摇铃被安排了最里面。
其他的姑娘都被清洗过了面颊,换了衣服。
一眼看去,她们就如睡着般,面色祥和。若不是有的面上还有伤,大约会给她一种这是初中女寝的错觉。
她咬唇,压下心里翻涌的情绪,扬声唤谢煜。
谢煜一怔。
两人说话声戛然而止,屋内静了一瞬。
谢煜转头。
“啊?你什么时候来的?”
乔为初:“在你们说该用鸩毒还是以针刺引毒的时候。”
谢煜面上尴尬闪了闪,干笑两声,将身侧人拉过。
“这是我师兄,杨鹤。他恰好在这附近,我发信号找人帮忙,他看到就过来了。”
乔为初:“嗯。你不是有解毒办法吗?怎么还没开始?”
谢煜叹气:“那方法太过痛苦了。这里中毒的多是姑娘,我们一一号过脉,体质都不太好。
我怕她们挨熬不住,想找出一个没那么痛苦的办法。这正一师兄在讨论。”
乔为初侧眸又看了眼沉睡的姑娘们。
“她们都中了同样的毒吗?”
谢煜点头。
“嗯。有的时间快到了。最短的只有两日了。”
若今天讨论不出好的办法,他们就只有按照原来的办法来动手了。
乔为初轻轻点点头,示意他们继续,自己转身走到摇铃身边,握着她的手坐下,盯着她看着看着,就睡着了。
翌日清晨。
“喔喔喔——”
嘹亮的打鸣声,穿破云层,将寂静打破。
乔为初被惊的猛地睁开眼坐起身。
只是,身子还没醒,起到半路,摇晃的又跌回了床上。
后背砸的微微有点疼。
她懵了会,抬手揉揉眼睛。
发现自己是睡在床上的。
她怎么想都想不起,自己是怎么到床上来的。
忽的,门外传来几声很轻的敲门声。
她回神,出声回应。
屋外传来一个比较冷沉的女声。
“乔姑娘,您醒了吗?要起床了吗?”
陌生的女声,让乔为初愣了一下,接着翻身起来,趿拉着鞋子去开门。
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