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就连他带来的东宫左卫率士卒们,也都凶神恶煞瞪着谢永安。
“我,我......”
谢永安被魏徵这一手给吓的,身体都有些站不稳了。
但就算这,他却还是咬牙说:“我们帮朝廷疏通过河道,也为朝廷营造过东都,若是没有我们世家大族出钱出力,朝廷哪有这么容易干成此事?”
“对,谢兄说的没错,还有对高句丽用兵那事,对高句丽用兵之军需,也是我们世家大族所出。”
柳河以及其他山东,江南两地的家主们,也在跟着说。
现在这时候,他们所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嗯,疏通河道,营造东都?这事你们不说,本官都险些忘了。”
“没错,这些事,你们确实参与过。”
“可是据本官所知,当初疏通河道,营造东都之时,经常带人闹事,时不时就有流血冲突发生的,好像也是你们这些世家大族的仆人,奴役吧?”
“还有对高句丽用兵那事,你们一边为朝廷出钱出人,一边又暗中支持山东各地起义军造反。”
“朝廷都还没攻打高句丽呢,你们就四处散播陛下昏庸,朝廷东征必败之谣言,你们这到底安的是什么心?”
“还是说,你们所谓的对朝廷有功,就是如此?”
但魏徵却笑眯眯的,话刚说完,他就再次问:“还有吗?还有就接着说。”
“本官这人呢,一向就喜欢与人讲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