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需一下,我就会西瓜开花。
一切发生在几秒之间,我却像是过了几个小时,呼吸越来越困难,肺中的空气越来越少。
我连一个呻吟都发不出来,只能在心中骂他们怎么这么慢。
我刚这么一骂,枪声立刻响起了一片,无数的子弹再次擦着我的后脑勺而过,噼里啪啦全打进了门缝之中的羊头脸上。
我立刻反应过来,之前我的身子挡住了缝隙和羊头,他们根本开不了枪,现在身子一低,子弹就全倾泻了过来。
羊头的脸上本来就被打的满是烂肉,此刻变的更是令人无法直视。可令我想不到的是,它竟然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似的,舌头继续发力,根本无动于衷。
我的脑子在此刻一愣,终于想到了这是什么玩意。
是他妈媪!妈比,怎么这么大?!
枪声依然不断,眼看我的屁股马上就要离地,我的身侧突然飞来一道黑影。
寒光一闪,一把古剑利落的切断了勒着我脖子的舌头。
我只觉脖子一松,紧绷的整个脑袋跟着也像是冒出了水面,我迅速摸着着脖子往后退去,同时剧烈的咳嗽起来,却感觉无比的舒爽。
那截断掉的舌头在地上滚动挣扎了一下就没了动静,砍断舌头的自然是墨镜男。他手中的扬文不停,直接刺向门缝之中的巨媪,巨媪闪电般一躲,闪进了黑暗之中。
其他人也在此刻赶了过来,墨镜男和孙鱼儿盯着门缝,其他人全力推动石门。
可这只巨媪哪儿有那么容易罢休,咚的一声,其中一扇石门一阵颤抖。石门虽然没有被顶开,但是却将推动那扇门的三人顶的立刻全部收手。是那人无不皱着眉头甩动着手臂,显然给他们顶麻了。
我看的咽了一口唾沫,幸亏我推的时候那媪没有顶门,不然还不直接把我手臂给顶断喽?
三人甩了几下赶紧再次顶了上去。那只媪像是知道门缝有人盯着一般,因此竟然只躲在石门后面的黑暗里,每次只顶一扇门,墨镜男和孙鱼儿根本拿它没办法。
庆幸的是,对方无法不间断的攻击,顶门的五人虽然震的手臂发麻满脸大汗,但是门总体的趋势还是慢慢关闭的。
几分钟后石门终于紧闭了个严严实实,众人立刻全部背靠石门,死死顶住,我也揉着脖子慢慢坐了过去。
我刚一靠在石门,石门立刻咚的一声,上面落下一片灰尘,背后被这力量一顶,差点没让我这小身板吐血,我赶紧不要脸的换到了石门的边缘,中间交给了他们几个壮汉,这才舒服了点儿。
情势稍稍缓和,我胆战心惊的看向他们,结巴道:“大哥们……这他妈怎么这么大?是媪吗?”
“挨了咱们这么多枪好像一点事儿也没有,除了媪还能是什么?”陆奇八也满脸的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