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哈哈……”赵投德已经数不清今日他的表情已经僵在脸上多少次，他整理好心态，提议道，“苏小姐，为了完善结案报告，我特地邀请您去川渝特调局一趟，您觉得……”

“不去。”赵投德还未说完，苏青蝉就警惕地打断了他，“结案报告是你们的事情，和我有什么关系？”

想让她打白工？做梦。

“并不是让您写结案报告。”赵投德顿了顿，实在有几分心力交瘁，“只是问您一些问题，您只要如实回答就好，很简单的，不会费您太多时间。”

陆泽舟在苏青蝉身旁挑了挑眉。

他了解苏青蝉，按照她的财迷秉性，如果赵投德此时提出支付报酬，她的脸色或许还会好些。

如果报酬数量足够多，她极有可能跟随赵投德回到川渝特调局，面对工作人员的询问，真真假假乱说一通，将人哄得七荤八素，带着报酬心满意足离开。

“赵先生。”自苏青蝉与陆泽舟身后响起一道端方的声音，宋识青上前一步，淡淡道，“苏小姐就算是特聘顾问，也算是半个栖山特调局的人，按照规定，与您算是平级，我所言可对？”

赵投德微微一怔，眉头一皱，下意识道：“是这样。”

宋识青颔首，语调端得很平，却莫名让人信服：“既是平级，川渝特调局便没有资格审问苏小姐，还请赵先生慎言。”

赵投德三言两语说得轻巧，表面上说是询问，实则更像是强硬的审问，若是真将苏青蝉带过去，到了川渝特调局的地盘，问话是什么模样便说不准了。

苏青蝉身为栖山特调局的特聘顾问，施学善尚且得捧着看顾着，断没有被外人哄骗、欺负的道理。

赵投德目光在宋识青身上逡巡，他眯起眼睛：“请问您是……”

此人存在感不强，方才赵投德并未对他多加注意，但一说起话来，存在感倒是凸显了不少。

另外，这人对特调局内规矩似乎很是清楚，像是个体制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