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德投德,可不就是英文中的“toad”,真是好大一只癞蛤蟆。
“你侮辱谁呢?”蒋封泽不满,他瞪了苏青蝉一眼,“你别以为我听不出来,你在骂人!不就是个破大学吗?我们不进了!反正案子已经结束了……”
“封泽,慎言。” 赵投德面色一僵,拦下为他出头的蒋封泽,轻咳一声,“总之,特调局会为苏小姐做出相应赔偿,赔偿改天会打到您的账上去,以表歉意。”
苏青蝉盯着他看了两秒。
自下车以来,她便有意识地讲难听话语,想借此激起此人怒气。
话说到这种份上,连蒋封泽都提出离开,是个人都该气急了,可赵投德分明是生气的,竟还恭恭敬敬、强忍怒火,那便说明有更重要的事在等他。
比如进入槐山大学,此事于他而言,异常重要。
推测出这一点,苏青蝉反倒不急了,她似有似无地点点头,没有开口。
见苏青蝉终于不说话了,赵投德暗暗松了一口气。
早就听蒋封泽说过这女人难缠,今日一见的确如此,她三言两语便能戳中人的痛点,说话又极为难听,让人很难不动怒。
还好他闯荡社会多年,对这种话有了些免疫力。
他转向陆泽舟,面上神情自然些许:“这位就是陆总吧?久仰久仰,不知我们可否进槐山大学一探啊?”
话已经说到了这种份上,陆泽舟也不好拒绝,他与苏青蝉交换了一个眼神,微微颔首:“自然,既然特调局是官方组织,我们是一定要配合的。方才员工也是恪尽职守,希望赵先生不要怪罪。”
“自然、自然。”赵投德见陆泽舟松了口,终于满意下来,“陆总日理万机,那事不宜迟,我们快些探查完,早些离开,陆总也有时间处理公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