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青蝉不需要援助,她自己一个人就能把面对的所有魑魅魍魉打趴下,甚至还会用示弱的战术,在智商和战力上都占据高地。
楚潇然轻咳一声,补充道:“总之,这样的特殊事件都是需要上报特调局的,我们对苏小姐的实力没有怀疑,苏小姐在着手处理之前,可以先通知特调局,会有专人来做收尾工作,省心省力。”
在特调局工作了这么多年,少有苏青蝉这么莽撞的,只知道单打独斗,连唯一带进去的陆泽舟都仅仅是个普通人。
若是旁人,少不得挨施学善一顿骂,可这人是苏青蝉,一切便不同了。
楚潇然已经可以想象到她上报时,施学善那老头对苏青蝉必定是满口夸赞,而后痛心疾首地批评她与景星阑——“你们看看人家苏青蝉,小小年纪便已经能单独处理这么大的案件,你们两个什么时候也能到达这种水平,好让我安心啊!”
“好。”苏青蝉点了点头,笑眯眯道,“潇然姐,我下回一定注意,不会给特调局添麻烦的。”
她心下暗暗叹气,和官方组织接上头就是这点不好,事事都要上报,做起事来,仿佛缺少了几分自由一般。
楚潇然做起事来雷厉风行,嘱咐完后,她的目光落在案桌上的瓷瓶上,微微眯起眼睛:“这瓷瓶特调局需要回收,处理妖气残余和受害者的魂魄。”
“没有了。”苏青蝉上前,轻轻拍了拍瓷瓶,随意道,“随着世界崩塌,妖气已经涤荡干净了,而里面的几个魂体,我也已经收起来了,这瓷瓶已经没有问题了,好歹是裴家人买下来的,就留给他们吧。”
景星阑正想说在经历了这些之后,裴家人未必还想要这瓷瓶,楚潇然便开口了。
她怔了怔,目光奇异:“你……把魂体收起来了?世上少有法器可以容纳魂体,苏小姐这法器,能否借我一看?”
“不是法器,是符纸。”苏青蝉纠正了她,取出一张拘魂符,向两人展示,“这是拘魂符,在普通拘魂符的基础上,我做了一点细微的改动,让它能拘鬼魂,也能拘生魂,使用十分便捷。”
楚潇然珍之又珍地拿过拘魂符,细细观摩。
与普通拘魂符的画法差别不大,却更加玄妙,几乎是一个照面,她就得出了结论——此符看似不难,她却画不出。
而符咒中的确有生魂气息,证明苏青蝉所言非虚。
景星阑踮起脚尖,企图看清符纸的具体摸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