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好,只要是真爱的都好。”刘狂同样极其淡定的说了一句。
他还记得在电话中左伊怎样慢慢的将自己满是疮痍的心拨开让他看,他还记得左伊怎样将自己说成一个恶心的不能再恶心的小人,还记得左伊怎样对自己的卑鄙与无耻痛下斥责。
但没关系,古人都说了,“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过而改之,善莫大焉。”扪心自问,活在这纷纷扰扰的世间,谁没犯过错,左伊的错他已经承担了,这已经够了。
“你好像对左哥的这两件事都看的很开,这和你平时的性格可不服啊。”李琢直白的说道。
刘狂坦率的笑笑,“有吗?只是看透了很多吧,毕竟这几天发生了太多的事情,而老头子我一大把年纪了更容易看懂这世间需要珍贵的处所和不需要放在心上的事。”
“是吗?”李琢回了一句,拉开椅子本想在椅子上坐下,李翔却推门而进,朝着李琢大喊:“李警官,红杏宾馆发生了谋杀案件。”
“嗯?”李琢这一次反倒极其的镇定了,“这几天见的谋杀案还很少吗?是怎样的案子?谁死亡了?”
“刘志,一个年轻的男子。”李翔简短的说。
李琢的眉头轻佻,“刘志?”我去,不会是那个刚刚从瑞士回来和刘玄奇熟识的刘志吗?
陈庆新的电话适时的打了过来,“喂?李琢,也许我们又要去参加葬礼了,刘志死了,你知道吗?”
李琢苦笑一下,“我想不知道都不行啊,他莫名其妙的死在了我们这个市的红杏宾馆,这个案子要由我接手了。”
“哈,”陈庆新在电话那边笑了一下,“竟然会是你接手的,那好,过几天和我说说案件的情况,开会,挂了。”
陈庆新这次以极快的速度挂掉了电话,看来那边的会议的确很重要。
李翔看了看李琢,继续说道:“在红杏宾馆,浑身上下一丝不挂,双手被人拷在了床头,是被人勒死的,有一点,一点情趣死亡的感觉。”
李琢面色奇怪的皱皱眉,“现在都这么有情趣?”
“可他是一个男的,”李翔强调了一下,“这种事情大多数是以女性受害者为主,男性受害者很少见,而且如果勒死他的是女性,那女性需要很大臂力,总之很少见。”
“嗯,”李琢点点头,然后悠悠的说道:“不可能是女的,那就是男的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