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瘦的男人不屑的笑笑,他挑挑眉以一种挑衅的目光看着李琢,仿佛再说,还是警察来,连我都不胜。
李琢望着男人的目光,在裤兜里将拳头紧紧的握成一团。
要是左哥在他一定不会出这样的丑的吧。他那样聪明,怎么可能会被被人嘲笑?
自己果真是智力低下的倒数第一名吗?
不,李琢紧紧的握着拳头,他不认命,永远都不认命。
李琢一声不吭的走到隔壁的房子的衣柜出,他自此将衣柜打量了一番,一群拳头砸进衣柜,衣柜的后方立刻出现了和那个洞口同样大小的圆洞,这边的刘狂也立刻将衣柜的后方戳开个圆洞。
精瘦的男子挑挑眉,“那这也只是说明了凶手如何进到了李飞虎的房间,并不能解释,凶手怎么从刘玄奇的房间将尸体运走。”
“那就是这个房间里还有别的通道。”刘狂嘀咕了一声,与南湖派出所的警察再度开始四处寻找。
精瘦的男子,有些不耐烦的摊摊手,“随便你们找,我是物业,对于这个房子有没有别的出口,我肯定知道。”
“是吗?那你怎么不知道刘玄奇的房间和李飞虎的房间是连通的?”李琢呛他了一句。
精瘦的男子憋红了脸,并没有再多说什么。
可这一次,刘狂却并没有在刘玄奇的房间找到别的通道,他有些无奈的朝着李琢摇摇头。
李琢有些不信邪,但碍于精瘦男子得意的脸,李琢强压下了心中的愤怒,挥挥手带着一拨人走到了楼下。
刚走到楼下,李琢一抬头便看见蔚蓝的天空中轻飘飘的浮着几缕炊烟,他停下了脚步,远远的望着起的排烟管。
“那个管子是排空调中的气的?”李琢指着那根管子问道。
“嗯,应该是。”刘狂答道。
那根管子从一楼连到了九楼,若是身手比较灵活的话完全有可能从这个管子上爬下来,李琢又四处望望,看看这附近有没有摄像头。
果然,摄像头装在旁边一个电线杆上,从电线杆的角度到管子上看,正好成一个存在暗角的弧度,这样一来要是凶手和李飞虎从管子上爬下来是不会被看到了。
李琢走到管子下,将草丛拨开一点,他忽地在草丛旁边看到一两滴鲜红又刺眼的鲜血。
刘狂赶紧蹲下来拿出随身携带的工具,将草叶上已经干涸的鲜血小心翼翼的化进透明的袋子中。
“先带回去检验一下,如果真的是李飞虎的血液,那么他们很有可能就是从这个管子里出来的。”刘狂说了一句,将小袋子折叠好放进了自己的口袋。
刘狂与南湖派出所的警察返回了警局,李琢因为王汝清与左伊的原因,直接打了车回到了市区。
他一脸忧愁的先去医院看望了左伊,帮着护士将左伊的身体擦拭了一番,接着李琢搬着个凳子,就像是和往常那般回报任务似得,李琢看着左伊,一字一句的将整个案子的细枝末叶诉说了一遍。
但病床上的左伊,并没有任何的反应。
李琢叹了口气,他轻轻的抓住左伊的手,低着头,片刻后,他呜呜咽咽的哭了出来。
他哭的很突然,明明刚刚还好好的,但他现在就是哭了出来。就像那次薛海洋从天桥上跳了下来一样,他哭的很悲伤,而现在他的眼泪更多的不是悲伤而是苦涩,那种苦涩来源与他的心脏。
“左哥,今天被一个物业嘲笑了,我很笨,真的很笨。”他呜咽着说。
“你个骗子,以前你总是说我不笨,我竟然就相信了你的话,真的觉得我自己不笨,现在想想,我就很笨,很笨嘛,要不怎么会相信你当初的话?”
左伊的小指又动了动,但这一次因为李琢浑身在颤抖的原因他并没有感觉到。
“谁在哭泣吗?”左伊的脑子中有一种意识,那种意识告诉他现在有湿湿的眼泪落在他的手指上,还有一个男子的声音在自己耳边响起,和那天在自己耳边响起的—男生的声音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