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左哥,你在听我说话吗?你看万暖暖这身份,别说安眠药能弄到手,就是消失已久的鹤顶红,只要她想要估计也能弄到手吧。”李琢拍了拍左伊的肩膀。
左伊点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我倒觉得,现在照着这杯牛奶,假设万暖暖不是自杀而是他杀,那么凶手是以何种手段让万暖暖心甘情愿的吞下了这么多的安眠药才是重点。”
“心甘情愿?“王汝清重复了这四个字。
“对,心甘情愿,你瞧那万暖暖身上没有任何挣扎斗殴的痕迹,睡衣棉被盖的好好的,还睡得那么安稳,可见安眠药是她自己吞下去的。”李琢继续分析道。
“既然是自己心甘情愿的吞下去的便属于自杀,我们又怎能断为他杀?”王汝清继续问。
左伊淡淡的笑了笑,指了指办公桌旁的那杯牛奶,“这杯牛奶只有我一个人,不,是我们几个人的指纹,没有指纹的牛奶杯?凶手这是公然再向我挑衅,他之所以挑衅,因为他自己觉得他啊聪明,可怜那个万暖暖到死都不知道自己其实是被别人利用,被别人杀死的。“
“可.....”王汝清皱了皱眉,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可又说不上来什么地方不对劲。
“总之,无论是何种情况,还是要调查清楚死者在前天上午六点到昨天上午八九点间到底经历了什么见了哪些人?”左伊左右要转这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对了,刚刚你们说起死者的衣物可还有一点奇怪。”
“何处?”李琢问。
“衣物,就如你刚刚说,穿着睡衣盖了夏凉被,你可瞅瞅现在是几月的天,平时你在家可穿的齐整的睡觉?”
“要是有空调也未尝不可。”李琢抬头看看外面艳阳高照又闷热至极的天气。是啊,这种天气,说句实话,就是有空调他李琢在家也是放飞自我系列。
“没有空调。”王汝清突然道:“六楼的宿舍,他们住三楼,屋顶只有两个小风扇在滴溜溜的转,进去一会便觉得热,死者却将自己盖的严严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