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过王越,大巴到达A服务区休息的时候黄毛也下过车,在B服务区的时候我亲自跟着黄毛一同下车去的卫生间,到底是在哪次黄毛被人给下了降头呢?
“王大哥,你还记的那个带着蛇皮口袋的中年男人不?”我大脑里突然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人。
“哪个人?”王越想了想没有记起我说的是谁。
“就是那个刚上车挡在过道里被黄毛骂的中年男人。”
“哦,你说的是那位农民工模样的大哥啊,他怎么了?”王越见我提起那个农民工语气略带点狐疑问我。
“你觉不觉得他有点让人怀疑?”我想来想去除了我们,在途中跟黄毛发生冲突的也就是那个农民工模样的中年大叔了。
“你这么一说他确实有点让人怀疑,不过也没什么证据证明他是下降人,最主要的一点咱们根本就不知道人在哪里。”在B服务区黄毛跟那个农民工模样的大叔发生了冲突,这件事我从卫生间回来后在车上跟王越说过,王越也认定他很有可能就是给黄毛下蜈蚣降的人。
是啊,大巴到站之后乘客都四散离开,H市只是一个中转站,鬼知道那个农民工模样的中年大叔会跑到哪里去。
那些情况终究只是我们的猜想,现在最主要的先到医院看看那个黄毛的情况,毕竟酒店走廊的摄像头记录了我用玻璃杯子扔中了黄毛的后背,这一点我是无法推脱的。
到了医院问过护士后得知黄毛已经从急救室出来转到了一般的病房,我和王越很高兴,既然是到了一般的病房就证明没什么事了,等我们找到黄毛所在的病房,还没等我俩的高兴散去,病房里出现的一幕让我俩顿时都愣住了。
这间病房不大,里面只有两个床位,一张床位是空的,另外一张床上躺着黄毛,双眼紧闭,身上插着好几根管子。病床的边上站着三个人,一个是带我们去给黄毛办理住院手续的女护士,一个是救护车上的急救医生,还有一个人是身穿警服的民警。
病房里怎么还有警察呢?难道是有人报了警?
“你们两个是不是王越、刘一凡?”那个警察对我俩问道。
王越点点头,随即问道:“你这是?”
“我姓林,是枫林路片区的民警,有个酒店经理报警,说酒店内有人打架斗殴进了医院,我来了解一下情况,现在躺在床上的人已经变成了植物人,为了了解案情进一步发展,请二位配合我录一下口供。”林警官说完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本子和一支笔对我俩说道。
卧槽!果然是那个酒店经理,这孙子肯定认为是我们把黄毛打得吐血,有录像为证,我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林警官问一句我俩答一句,我把当时的情况一五一十的都跟他说了,林警官一边点点头一边时不时的在本子上记录一些东西。
问的差不多了,林警官合上了本子对我俩说道:“目前你们两个人是犯罪嫌疑人,请跟我去所里走一趟。”
“凭什么?”我有点愤怒了,无凭无据的就敢让我们进局子,真是不讲法治道理。
“我只是秉公办理。”那个姓林的警察一脸冰冷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