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刚学习的,怎么了?
靠!不是吧?才刚学习就来帮我打针,这不是在戏弄老子吗?!
我正想阻止他,谁知道他已经一针下来了,刚好打在我的中指上,所谓十指痛归心,这样一下去我的眼泪都出来了,他是不是疯了,好打不打刚好打在我的中指上,我咬着牙齿一面痛苦的。
此刻我才知道什么叫做心痛了,这种痛简直好像女人来姨妈疼痛的时候一样,也好像男人被击中自己的二弟,或者女人在生孩子的时候一样都没有这么痛啊?
简直痛出了水平,痛出了境界了。
玉米饼叮嘱我说不要动啊,不然就没有效果了,这段时间还要进行这种治疗,不然你的病就不能治好。
我说不是吧?如果经常这么打针,你不死我也得死了,难道就没有其他办法吗?
“没有啊,我师傅告诉我这样做的,你就相信我啊。”
又是你师傅,我叹了口气,不过那老头的办法倒是有效果的,我看玉米饼也只是按照他师傅说的去做,也就没有怪责他了,毕竟我自己都不会治疗还怪责人家干嘛呢,这一针结束后我满头大汗的,同时气喘吁吁,感觉打一针要费上很大的力气,明明打针的不是我,就不明白干嘛会出现这种情况了。
治疗结束后又吃一些馒头,我躺在床上准备休息了,玉米饼问我要不要我给你说一些故事才睡觉啊?
额,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不用了,你回去休息吧,留下我一个在这里好了。
“真的吗?可是我跟你说的故事可不是一般的,要是你不听的话,那么就错过一个很好的机会了。”
玉米饼说得那么好听,这还真是无意中勾起我的兴趣了,我就摊开手掌坐在床上和他说道:“好吧,那我听你说完我才睡觉好了。”
真不知道他会有什么事情就在他开口的一刻,竟然提起了之前的那个雨霜,一开始玉米饼不是挺不喜欢这个雨霜吗,现在却提起了人家,我真是想听听他到底要说什么。
玉生,有一件事发生在晚上,我没有告诉你,就是到达悬墓碑之巅的前一个晚上,之前雨霜不是告诉过我们,她是怎么死的吗?
后来你不在我好奇啊,于是就单独问了她的一些问题。玉米饼说到这样就被我打断了,我问他你还真是死不要面的,人家之前不是跟我们说过这件事了吗?雨霜就是这样死的,如果你老是问起这件事,她一定会不高兴。
我知道,可是我内心很多疑惑啊,干嘛她会找到你,你不觉得奇怪,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我有一段记忆失去了,我觉得自己从前和这个雨霜有关系。
恩?难道是,我脑子里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之前雨霜说自己被囚禁在一处奇怪的屋子里面,头顶有绳子捆绑着自己的脖子,下方是一些错乱的杂物,如果身子不小心一动,就很容易会让自己的脖子被吊着,这样就一定死了。
那个地方里头有一个女人,还有一个大师,加上一个年轻人,按照年龄推算,理论上应该玉米饼就是那个大叔吧,我问他你记起来什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