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光看了看自己身后的挂表,平淡的扔出一句话,直接砸在我的心上。
跟着我的人?
那个在我房间留下讯息的人究竟是谁?
这个铜钱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想继续询问灵光,可心中莫名的冒出一股极其强烈的怒火,这情绪异常的让我无法压制,理智和情绪抵抗,我的拳握得紧紧的,此时如果灵光再说任何一句刺激我的话,都会让我丧失理智的挥拳打在他的脸上。
在情绪泛滥之中,我尽可能的保持一丝丝理智的空余,这仅存的一丝丝理智空余让惊讶灵光的从容。
他好像再次预算出了我的心情,他保持着和善的面孔,嘴角小幅度的翘起,双手手心朝上示意和谐,嘴唇轻闭不发一音。
“刘夏,你怎么了?”
我的呼吸急促,眼睛狠狠地盯着灵光,直到雨濛察觉到了我的异常,朝着我呼唤一声,我才用理智拉回了身体,一下冲出了审讯室。
我靠在审讯室对面的墙上,握紧的拳头反捶着墙面,借助身体的震动感和疼痛感来让自己将愤怒压制。
我对自己的情绪向来控制的很到位,这种失常绝对不正常,我可以将其理解为破案的时间紧迫,眼下如果没有证据,吴琦就要被认定成这连环命案的真凶,而我最怀疑的灵光可能依旧保持着和善的面孔,默默在暗中做着不为人知的恶事。
可就算是紧急如此,我的情绪也不应该出现这样奇怪的波动,大脑的反射区在接受什么指令,而这指令绝对不来源于我。
直到现在,我依旧深信灵光对我的身体用了什么药物,才导致我的精神异常,我缓缓地从兜里掏出铜钱,铜钱映着下午的光晃过我的眼睛,观海居内灵光朝我抛来铜钱的举动历历在目,脑海里和电影一样清晰的播放着。
我的回忆依旧截止到铜钱落在我手心的瞬间,头部里侧发来一下针扎的刺痛,这刺痛让我的情绪变得不在受控,愤怒就和无法抵挡的波涛海浪一般狠狠地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