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琦花房的后院是一片空地,空地的另一头是已经倒闭了多年的食品厂,方圆几十米的院子都长满了杂草。
食品厂的上头有一条小路正在修建,除此之外,这里十分荒芜。
花卉市场本就靠山,吴琦的花房更在花卉市场的最里头,所有人都知道这里有一个荒废已久的食品厂,却不知道这食品厂荒废的院子里曾有一个无辜女孩无助的惨死。
这颗大树已经不知道有多少年岁,它枝繁叶茂,承载着岁月的记忆,也承载着一条无辜者的生命。
王玉曼的尸身被工作人员小心翼翼的从树洞中取出,她的四肢关节已经扭曲,我的脑里出现她整个人被残忍的扭成一团,塞进树洞之中。
她关节处的血痕,那是被强行狠狠打碎的证据,她的头发被故意的拨到头后,让脸清晰地露在众人面前,这是凶手在向我们体现他的仪式。
“经过比对,死者身份基本确定就是王玉曼,浑身上下的肢体关节都被人为的打碎了,暂时根据肛温测量死亡时间应该是在昨天晚上11:00—12:00,我在被人颈部发现注射过的痕迹,死亡原因暂时不详,得做个详细的尸检。”
我和陈队勘察现场,这边法医部的志刚拿着基础报告来朝陈队汇报,凶手的残忍通过此时的报告绘声绘色的出现在我们脑海里。
风吹过落叶,我似乎出现幻听,听到王玉曼绝望的哼咛,和骨头关节一个个被打碎的声音。
“陈队,我们在树洞里发现了这个,看款式应该是被害人的手表,还挺新,不过不走字了已经。”
韩美带着手套,朝着我们递过来一支白色的手表,手表上没有划痕,不具灰尘,是首先被放到尸体下方妥善安放的。
“3:30!”
陈队带上手套接过手表,我在旁观看,手表的分针、时针、秒针,都正正好好地指在3:30的位置,分毫不差。
我惊呼一声,陈队与我四目相对。
“我们调查过,段楠楠和王玉曼和吴琦的女儿吴限乐认识,之前陪吴限乐来公安局报案的人里,有一个就是王玉曼,按照现场的情况来看,杀害王玉曼和吴琦妻女的人应该都是吴琦。”
“杀害段楠楠和王玉曼的凶手绝对是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