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着黑色、图案时尚的连衣裙装,头微微下垂,她散乱的头发和手腕脚腕的淤青告诉我,她生前做了足够的挣扎。
瞬间将自己代入到凶手心理世界的我,并没有感到恐惧,反倒有些痴迷。
我缓步朝着女孩走去,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尸体,余光不忘扫荡四周,生怕落下丝毫细微之处,让我的脑海无法重新演绎案情。
我朝她走近,走的越近,我越能感受到艺术和恐怖的完美结合,她的十指纤长,指甲上精心制作的美甲此时却散发着阴森的美,输液管被精准插在她的颈动脉、上肢动脉、下肢动脉、胸主动脉,那细小的输液管里还存留着浓郁的血浆。
血液就这样从这个妙龄的少女身上缓缓地流出,借用输液的皮管,将血液全部引到了她身前的花盆里,那黑色花朵受到了鲜血的滋养变的格外妖艳,花盆里积满鲜血,一眼望下看不到承载根部的泥土。
女孩的皮肤白的吓人,血液的干枯让她的皮肤变的松弛,她的眼睛是闭上的,可我却不难在她脸上想象出惊恐和绝望的表情。
女孩身后的墙上,挂着一块圆形的老式挂表,这挂表的款式并不算稀奇,甚至在旧货市场依就可以轻易的买到,可它似乎带着一股魔力,充满了怪异,深深的吸引住了我。
我晃荡着身体,瞪大了眼睛朝着挂表看去,它干净透彻,表面光洁,像被人用心的擦拭过,没有丝毫灰尘。
表上的时针、分针、秒针,精准的停留在3:30,这似乎是在向我表达什么意图。
这里似乎被凶手事先打扫了一遍,他为了这次谋杀预谋了很久,计划周密,导致我在现场看不到他的丝毫影子,反而他内心的兴奋和激动丝毫不差的落在了我的心头。
如此神圣的仪式感,让我想到了昔日智慧对决的李岩,这个凶手恐怕比李岩更加骄傲,墙上的挂表就是他最得意的证明。
“刘夏,看出点什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