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做手术的，就是他的老师！他们蛇鼠一窝，技术不行，影响了我一生，我也不会让他们好过的，谭晗的死就是一个警告。”

“好，我们先不讨论伦理，就简单直白的来讲，你是承认自己杀害了谭晗对吧？”

“事到如今，还有什么不能承认的，我要用我的事迹，来曝光他们的无能。医院每天死多少人啊？死多少人？他们还能坦然面对谈笑风生的。”

“那你想怎么样？让大夫陪你一起哭？陪你一起得病？大夫也是人，不是神仙，做不到起死回生。”

“我不管，我不管。”

毫无疑问，刘嘉琦顺利的认罪了，在崩溃的边缘他极端的用自己的方式掩饰自己过错的本质，这是典型的极端分子，已经到了最后，他知道严厉的制裁正等着他，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道德和法律的约束已经因为罪而变的毫无意义，他的恐惧逐渐消除，整个人变的有些疯癫，红着眼睛看着马野，疯狂的摇头。

“医闹就是你这种人弄出来的，行，我们先跳过这个话题，谈谈别的原因，看看这几个人你熟悉吧？分别在4月28号；5月10号和6月5号，被你用同样的手法残忍的杀害，别告诉我，他们也嘲笑过你。”

作为一个有经验的刑侦人员，马野知道如何舍取，也知道在什么时候该转变审讯风格，他的语气再度变的平淡，随手从桌子上拿出其他三个被害人的照片扔到了刘嘉琦身前，抬起下巴，指了指照片，一脸不屑的等待刘嘉琦承认所有的罪过。

照片摆在刘嘉琦的身前，我关注刘嘉琦的眼睛，他认真的扫过了每一个照片，眉头紧锁似乎在认真的回忆，逐渐的他的气息变的平稳，缓缓的摇了摇头。

“我根本就不认识他们。”

刘嘉琦的回答让马野猛吸了一口气，审讯室瞬间变的安静，马野和刘嘉琦四目相对许久，想从彼此的眼睛中试着感受对方的心，时间1秒1分的过去，现场只能听到呼吸的声音。

终于，马野再也按耐不住再度站起身来，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朝着刘嘉琦大声吓道：“不认识你也杀啊？真特么丧尽天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