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发觉我的失忆是装的？”

“因为你自己出卖了自己。”

“我？呵呵。”

面对老李的关心，李岩明显没放在眼里，而是挑着眉毛看着我，从我这里解答他的疑惑，当我说是他自己出卖自己时，他的眼睛里充满了轻蔑，就是这种自信，这种出奇的自信，直到现在，在他内心深处，他依旧是赢家。

“你的表现是从未见过我，只是说在电视上看到过我，如果你选择性失忆，就会选择性的将一切和案件有关的东西全部忘记，在网络上，关于我的视频被传播过，在电视上，我只在第一起案件发生时，接受过记者的采访，而你，却记住了，因为那个时候，我就变成了辅助你完成杀人案的最大目标。”

“真是厉害啊，哈哈哈哈，真是厉害啊。”

我的解释让李岩“哈哈”大笑，整个人疯癫了一般，甚至激动的拍手拍腿，这是他内心深处的压抑被瞬间释放出来的表现，他甚至不去刻意控制自己的情绪，在各个极端扮演不同的角色，也使他身心俱惫。

“李岩，嫩为什么杀人啊？”

“他们都该死，他们都是罪人。”

“他们都是无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