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么简单?”我问表舅。
表舅哼了一声:“那你以为有多难,这种事本来就很容易,只不过是一瓶降头油,入的灵也在照片上,尸油只是增加效果的,平时我怎么教的你。”
挂了表舅的电话以后,我才发现小丰脸都绿了,他连忙问我他会不会死,我说不会,就是解决起来麻烦一点。
“那就好,有件事我想拜托张哥。”小丰欲言又止,我不用猜也知道他想说什么,我说:“放心吧,你这事我不会说出去,不过这个年纪注意身体。”
小丰顿时脸都红了。
随后我找到王喜良和霍叔他们,我说泰国那边发来消息,现在需要找个阴气重点的地方,在半夜十二点埋了就没事了。
“这年代到哪找乱葬岗?”王喜良瞪着眼睛问。
霍叔想了想,说:“南坡那边以前是乱葬岗,建国之前村里流传过传染病,生病的人都待在那里等死,少说也死了有上百人,平时牛羊都不敢去那,不知道算不算阴气重。”
我说当然算,只要死人阴气就重,又是死于疾病,而且生前肯定怨气很深,这种地方阴气特别重。
一来二去,我决定当晚十二点,让王喜良跟我一起去埋这瓶降头油。
原本计划已经订下,没想到中午的时候,小梅给我打来电话,说我母亲生病住院了,听说比较严重,我挺担心的,只能把这事交给王喜良来办,我则先坐大巴车回西安家里。
到西安以后,我直奔母亲看病的医院,我到的时候检查已经完毕,索性只是虚惊一场,不过是年龄大了,血压有点高,别的毛病没有。
忙完这些事时间已经不早,我和父母还有小梅到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我又洗了个澡,吃了点东西,正好晚上十二点。
我这才想起来让王喜良埋那瓶降头油的事。
王喜良这人我很不放心,但没办法,我母亲生病,我不可能不回来,也耽误不得,因此只能冒个险。
我看已经十二点,就连忙给王喜良打了个电话,问他事情办的怎么样了,王喜良的语气听起来还有点不开心:“张扬你真不够意思,这边太他妈恐怖了,大半夜的,到处鬼叫,吓死我了。”
“实在抱歉,我母亲不是生病住院了嘛,等你回西安我请你吃饭。”我听王喜良这话,才放心一些,其实我挺担心他会因为害怕而不去的,没想到他真去了。
王喜良哼了一声:“当然要请我吃饭,那东西已经埋好了。”
说完这句话,王喜良直接微信给我发来了一张照片,我一看的确是掩埋的图片,确定没问题以后,我又对王喜良说了几句感谢。
我问王喜良回去没,王喜良说在往回走,然后他问我那瓶降头油在泰国能卖多少钱,我笑了笑,说:“这也不一定,先是要看哪位阿赞加持的,另外也要看效果,效果好价格当然好。”
“那个能值多少?”王喜良问我。
我心想王喜良怎么问这个,不会是想让我送他一个吧,于是我卖了个心眼,我说:“比较贵了,因为入了女灵,最起码能卖五、六千块。”
“有那么贵吗?”王喜良笑呵呵的问我。
我笑了笑没搭理他,而是问他小丰这事的酬劳该怎么算,听我一问酬劳,王喜良就开始跟我说东说西,到头来也没说能给我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