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他吃惊之际,王平飞目光在他身上扫了扫,继续道:“失眠就罢了,你还不懂的节制真是可悲啊。”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肖小川惊道。
王平飞道:“你现在还年轻,所以感觉不出来,但你要是在不节制的话……在过两三年肾脏严重透支那可就补不回来了,你可不能为了年轻时候的一时痛快,就把你后面二三十年给毁掉啊。”
王平飞的声音不大。
说话的时候他都没有去看肖小川,只是背对着肖小川仿佛是在自言自语的说话。
可是他的这些话落在肖小川的耳朵里,却是给肖小川造成了很大的震惊。
直接是让肖小川的眼睛瞪的滚圆。
“现在知道王兄弟的厉害了吧,都告诉你王兄弟是神医了,你偏偏要质疑他……”
沈青峰扫了眼肖小川随口说道。
肖小川惊的说不出话来,大脑一片空白。
此刻他满心满脑的震惊,已经是想不起来要质疑王平飞了。
而这个时候,刘文清给沈青峰妻子的针灸也结束了。
短短十几分钟的针灸,对已经年近八十的刘文清而言也是不小的负担。
毕竟这不是给普通人针灸。
若是给寻常病情的病人治病,那刘文清能够轻松为其施针,但沈青峰妻子的体质太弱了,稍有不慎就会让其病情雪上加霜,所以刚才他为其针灸的时候很是小心翼翼,这也让他耗费了巨大的精力。
如果说给普通人针灸,那就是一场老年组的百米赛跑,费不了多少事情。
那给沈青峰妻子治疗,就是一场青年组的马拉松了,对现在的刘文清而言的确是很大的负担。
“刘老这一手春秋针法施展的炉火纯青,相比也有几十年的功夫了,看来刘老的确不是庸医……而是被人陷害了。”
刘文清站起来之后,王平飞忽然出声说道。
嗯?
听到王平飞的话,刘文清当即转头看来惊道:“怎么,你认识老夫施展的针法?”
他不可思议的看着王平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