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山吓得一哆嗦,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回王爷,不过是兄弟们抬爱,罪臣并没有任何非份之想。”袁山的声音都哆嗦了。
张恪沉默了一会儿,这才开了口,“好了,你不要多想,从现在开始,你和梁国降兵暂时受开山统领。刚才你们也辛苦了,先找个地方休整一下,包扎伤口,顺便登记造册,准备后续事情吧。”
袁山急忙磕了一个头,“谢王爷恩典,不知王爷准备如何处置我们?”
“处置你们?嗯,放心吧,惩戒是不可免的,但是不会怎么样的,让大家放心,经过刚才的一役,我们已经是一家人了。”
张恪扭头看看独孤开山,“开山,把这些人编成北地营,由你担任郎将,就在这龙门关下进行整编。”
这时南面的营寨里涌出一队队骑兵,迎风招展的战旗上是硕大的“秦”字,这是秦琼带着兵马前来迎接张恪了。
袁山自去招呼梁国降兵也就是现在的北地营将士向龙门关下转移,独孤开山被张恪留了下来。
秦琼来到近前,远远跳下马,快步跑了过来,单膝跪倒给张恪见礼,“秦琼见过少帅!”
“秦二哥,吉鲁怎么样?”张恪伸手拉起他。
“灭了一小半,其他的投降了。”秦琼兴奋地一挥手,“有了这家伙,突厥骑兵也不是对手了。”
张恪点点头,大规模的床弩,在这个年头就像是义和团时代的洋枪一样,几乎是有着时代差的武器装备。
在强有力的弩箭面前,战马都能被射飞,更不用说是人了。
“秦二哥,这位就是独孤开山,这次多亏了开山身入敌营,巧施妙计,省了我们不少的事情。”张恪给两个人做了介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