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能为他所用,他又不愿意纵虎归山,那最后的结局只有死路一条。刘文静愿意当老鼠,张恪不介意扮一回猫,玩个猫捉耗子的游戏也好。
两个如狼似虎的护卫闯了进来,手里提着一扎细麻绳,准备给刘文静绑上。
张恪呵呵一笑,“绑好以后,你们可以在他身上浇点水,我听说吃了水的麻绳会收缩,把人绑得更紧,也不知道真假。”“是,王爷。”护卫们答应一声就开始绑了起来。
这一声王爷听到刘文静的耳朵里,就像是打了个惊雷一样。
他努力翻转身子,抬头看向坐在上首的那个年轻人,突然间嘶声叫道,“你是张恪?!”
张恪有点诧异地点点头,“哟,你认识我呀?没想到还是位故人,可是我不认识你啊。”
“我……我是刘文静。”刘文静终于说出了自己的姓名,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少年面前,他觉得很沮丧。
张恪挥手让两个护卫先退出去,他很感兴趣地看着刘文静,“刘文静?你终于承认自己是刘文静啦?晋阳县令?李渊的客卿?还是李世民的门客?你到底是什么身份?”
刘文静瘫软在地,他觉着自己的心都碎了,从被绑的时候起他就做了千百种推算,却从来没有想过,竟然会是张恪出手拿下了绛郡。
他不由地有些灰心,李渊父子还在不断地招兵买马,连以前拼命要清剿的反贼乱匪也拼命往家里拉,各种各样的官职爵位不要钱似地往外发,一时间太原地面上侯爵多似狗,公爵遍地走。
可是张恪呢,不声不响地拿下了河北山东甚至连幽州也控制在手中,现在他竟然跨过太行山直取绛郡。
可怜李家父子还指望陈叔达能把西冷关困住,以阻止张恪大军通过轵关进入河东,没想到人家已经以雷霆之势冲了出来,还顺便把绛郡都拿 了下来。
现在张恪来到黄河边上,不用问应该是龙门了,他来这里干什么,肯定是要过黄河啊。